,一个个如临大敌地站在四周严阵以待,以便遇上突发情况可以第一时间冲上去阻止,直到看到杜承走了,料她一个人翻不出什么花了,这才陆陆续续地散了。
宴随垂下眼睑。
她搓了小三的锐气,没有让杜承看到她的伤痕,怎么看都是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发生这一切让她觉得万分丢脸,这种丢脸的感觉比前一次酒吧强烈数百倍,那会她有醉意,更何况酒吧本来就是闹哄哄的场合。
她合起手掌朝四周肤色各异的人群说了声“sorry”,匆匆迈步离开。
走出餐厅需要路过傅行此那一桌,心照不宣地,她和他谁也没转一下眼珠扭一下脖子,都当对方不存在。
傅行此就是维持着这么个目不斜视的动作拉住了她的手腕。
宴随朝他稍侧过头示意他说明来意,并没有面向他。
他默了片刻,说:“一块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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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的气氛并不像想象中那般透着诡异。
宴随没心思说话,傅行此半斤八两,他两个部下跟上司及上司的家人同桌吃饭更是不敢多言,但是架不住大伯母四平八稳,两个小孩也够闹腾,三人两相抵扣,餐桌上依然维持了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