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灼纠结了好几天才忍痛割爱舍弃了陆地馆,本来有大伯母在,可以趁他们开会的时间带着两个孩子把两个馆都给玩了,不过人生地不熟还完全不会外语,大伯母觉得带两个孩子感觉责任太重。
小孩子的心思太好猜,傅行此了然于心,傅明灼羡慕人家宴随可以玩两个馆,而且是明天就可以开始玩,不像她还要度日如年等两天。
“哥哥太忙了。”傅行此好笑道,“以后等你长大了让你男朋友带你过来玩个痛快吧。”
傅明灼玩两个馆的计划失败,又跟他软磨硬泡好一会,最终不情不愿地走了。
她起身以后,傅行此看到她落在床上的东西,宴随给她的那个小娃娃。神差鬼使地,傅行此没有提醒傅明灼。
门从外面被关上,他盯着那个眉开眼笑的小人儿看了好一会,伸长手臂去把它够了过来,躺卧着将挂件举起来看,挂件串着绳子晃来晃去,光下阴影在他脸上来回移动。
拇指大小的小人儿笑得憨憨的,梳两个团子发髻,两颊有两团红晕,穿了身带福的传统红杉,喜庆极了。
这么可爱,倒是一点也不像她会喜欢的风格。
傅行此回想起自己没有喊住傅明灼的行为,只能用鬼迷心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