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过保镖隔开的人形隔离带,径直走到杜承面前,二话不说,伸出两手,绕到他的后颈解他的项链。
杜承明白她的意图,垂眼看她前襟,方才一团乱没顾得上关注,此刻一目了然,她把情侣项链也给摘了,换了别的来佩戴,一颗黑痣大小的珠子,玲珑小巧,别有风味。
摘戴项链宴随不在行,一旦眼睛看不到,她每每总要尝试几次才能成功。
“我自己来。”杜承看她的眼睛。
自己动手,他一下子摘了下来。
相处久了,某些习性难免耳濡目染,他的做法和她的竟如出一辙不谋而合,也是将链子揉成一团,随手一抛。
连表情都像。
项链坠入人群。
酒意汹涌,宴随一阵恍惚。
就是这恍惚的一晃神,杜承突然抓住她的手,她如临大敌,他却没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只是把她的手按到了自己外套的口袋处,里面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立方体状。
这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宴随。”杜承死死按着她的手,也许是因为长途飞行舟车劳顿,也许是被她气的,他一双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今天,我本来打算跟你求婚,也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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