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能受苦,一直纠结得很。前两天跟你师父石道长聊了聊,他说有一派是不用苦修的。所以我打算入道,就在家中建个小道观,就此修道了。”
赵平安目瞪口呆。
她看向穆远,后者也有些意外,但很快抓住重点,“就是说,你不离开侯府?”
“俗人!”穆耀充满鄙视,“府内府外只是方寸之地而已,不要执着于此。总而言之,你们俩安家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修行了。道士又不像和尚那样化斋,我出了家,没有养活自已的能力,你们俩就供养我吧。将来你们有了孩子,我侄子和侄女就可以接着供养我了。”
赵平安更加的目瞪口呆,指着穆耀对穆远说,“他他他……你看看他,你不管管啊。”
穆远站起来。
穆耀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以为他二哥要打他。
二哥一向对他很好的,但小时候他做了特别可恶的事,二哥也会打他的。现在这个无理要求,简直到达了能杀他的程度。
然而穆远走到他面前却拐了个弯,又来到赵平安身边,握着她的手,温言道,“不用理他,他就是得不到你,就非要在咱们眼前晃荡,想恶心咱们。但我眼里只有你,你眼里只有我,他枉费心机,只能是自已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