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方鹤亭匆匆别开了头,顾燃的变相的拒绝让他的心很难受,而他也清楚了昨晚对方似乎知道自己有多么难受。
“对不起。”方鹤亭怆然地重复了这三个字,自从顾燃回来之后,他经常都在为自己的错过致歉,对方也总是宽厚地表示原谅,但是实际上,他们都很明白,有些伤害一旦造成,或许就难以轻易弥合。
强忍着剧烈的难受注射完抑制剂之后,总算能稍微缓过一口气的方鹤亭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了身。
“要不我去隔壁睡吧?总这样吵到你也不好。”
顾燃并不知道方鹤亭因为抑制剂副作用的缘故,只要发情期待在有自己信息素的地方就会一直受到干扰与折磨。他听见对方这么说,下意识地认为方鹤亭大概也是厌倦了与自己之间这样虚与委蛇地应付。
原本乐观开朗的顾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悲观而消极。
“鹤亭,我们……离婚吧。”顾燃心好像麻木了,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苦,虽然他的确因此感到了些许遗憾。
方鹤亭一下就愣住了,顾燃这句话给他的打击,比他的身体长久得不到标记还令他难受,这一刻,他几乎感到自己的心被撕裂了。
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