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挥一下手,意思是可以动身了。
伏廷看见,将占儿从她怀里接了过去:“走吧,既然到了这里,我本也该去祭拜一下光王。”
栖迟沉默一瞬,说:“正好,有件事要告诉你。”
伏廷看着她:“什么?”
“有关我哥哥的死。”
他眼一凝,听出了话里不同寻常的意味。
栖迟也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路上说吧。”
……
崔明度还站在院中,刚刚有个差役来问他是否要在此处落脚,被他打发走了,刚转过头,就见伏廷一手抱着孩子,从馆舍中大步走了出来,行走间军服衣摆翻飞,身形凛凛。
路过时,隔了几步远,二人对视。
但诡异的,谁也没有见礼。
伏廷上下打量他两眼,忽而说:“如今是不是该称一声河洛侯了?”
崔明度这才搭手:“大都护客气。”
伏廷点头:“告辞。”
崔明度稍稍一愣,就见他已往前直接出了院门,回过头,栖迟跟在后面。
她头上又戴上了帷帽,高腰襦裙收着纤细的腰肢,在他看来,短短一段时日清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