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碌着准备。
栖迟下了马,才发觉自己心口还在砰砰的急跳,是马骑地太快了。
她交握着两只手,在院中缓缓踱了几步,隔着帷帽的垂纱,时不时看向外面。
好几次后,听见了外面马蹄奔来的声音。
她立即走向院门,一手掀开帽纱,看着由远及近驰来的人,直到对方一直骑着马到了官驿院前,下了马朝她搭手见礼:“县主。”
栖迟脸上神情渐渐敛去:“崔世子。”
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等到崔明度。
……
官驿内,官员来设了座,奉了茶。
栖迟坐在桌旁,头上帷帽一直没摘下,坐在崔明度对面。
“县主近来如何?”他手里握着茶盏,看着她,似想透过帽纱看到她神情:“自那之后,我一直挂念县主安危,近来才得知你近来一直居于光州,才赶了过来。”
栖迟不明白他为何会走这趟,眼下分明与她划清界限才是最明智的,口中说:“我很好,世子没必要挂念,那日后,你已不必再心存愧疚。”
崔明度看看她,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我已是河洛侯了。”
栖迟朝他身上瞥了一眼,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