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这么久了,她换衣裳都还没出来。
她叫李砚等着,起身去客房。
秋霜正在廊下守着,看到她过来,小声问了句:“家主和世子都好些了吧?”
她点点头,问:“阿婵还没好?”
秋霜远远朝门看了一眼:“本来应该早就好了,但曹将军不要我们帮忙,都将我们打发地远远的。”
栖迟有些担心,也不知她是否受了伤,径自过去了。
抬手敲了两下门,里面声音杂乱,栖迟更不放心,推门而入,正好见曹玉林抬头。
她两手正在遮掩衣裳,半敞的衣襟没能及时掩上,胸口光景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栖迟看到瞬间一怔,她胸口上有很多伤疤。
但随即,她又恢复了常态,好似什么都没看见一般说:“我还以为你落新伤了。”
曹玉林手上拢着衣裳,遮掩好了,垂着眼说:“没有,旧伤而已,嫂嫂放心。”
栖迟点了点头,一时无言。
方才入眼的那一幕太过震惊,以至于她原本要来说的事都给忘了。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此事还是该说一声。”
曹玉林问:“嫂嫂有头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