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些折腾,本想问一句是否觉得累,她那张点饰过的眉眼忽而看了过来,不偏不倚,落在他身上。
“有件事说来挺奇怪的,你想不想听一听?”
伏廷于是把话咽了回去:“什么事?”
栖迟眼波轻转:“听说这次招大夫的事,邕王在圣人面前嚼了我舌根,圣人向来宠信他,这回竟苛责了他,你说为何?”
伏廷长身笔挺地立在她面前,看着她:“因为早有奏折呈报宫中言明瘟疫之事了。”
她低语一句:“果然。”
圣人怎么可能替她说话,不过是因为知道实情罢了。
刚才想起时,便猜是不是他做了什么,还真是。
“以邕王的小肚肠,说不定以后要记到你头上来。”她故意说,心里接一句:不过好在他是个蠢的。
伏廷并不在意,他早就写了折子呈递宫中,是为禀明情形,毕竟随时可能会有出兵之事,却也的确是要防着这等口舌流言。
即便她说了那句“那就说好了”,既为北地做了这些,他就不会容着小人背后诋毁她半句。
圣人就是再宠信邕王,也该知道突厥是家国大事,总不至于来追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