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动一些旁枝末节的小行当小作坊都运作起来。
但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突厥接连派入探子,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北地好转,从古叶城那事开始,他们便按捺不住了。
或许在布置古叶城的事时,瘟疫已经开始散布。
“凭什么?”
忽来的一句低语,叫伏廷不禁看住了她。
栖迟赤足坐在床沿,鬓发微散,两手搭于身前,嘀咕了这句,唇刚合住,脸色微白,一双眼里却有了凌厉,甚至冷意。
她这话说得多少是出于不忿,她自己来了北地后出钱费心,便是想着北地能振兴起来的。
偏生这么多血本下去,突厥却总是横生枝节。
凭什么?凭什么北地不能站起来,一有起色就要被打压。
伏廷不管她因何说了这句话,反正都说到了他心里,他一身的傲气都被这句话给激了出来,蓦地出了声笑:“没错,凭什么。”
栖迟看过去,他看过来,二人眼神对视,莫名的,好似有种同仇敌忾的情绪似的。
她眼角弯了弯,却没笑出来,因这情绪又将她拽回到了眼前,她垂了眼:“可是,已然叫他们得逞了。”
伏廷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