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低头进门,就见栖迟在榻上安安静静睡着。
他走过去,垂眼看了看,她侧卧,身姿纤软,大约是有了身子不舒服,睡着了还细细地蹙着眉。
几个仆从端着水进来。
他手挥一下,示意送去屏风后,拿了绒毯给她盖上,转头出去。
恰好看见新露在,他问了句:“她可有好生用饭?”
新露忙敛衽屈膝回:“家主都有用饭,只是还有些不舒服,吃的不多。”
他点点头:“记着好生照顾。”
新露何尝听他吩咐过这些小事,心中替家主一喜,抬头已见他大步回到房中去了。
……
栖迟醒来时,身上盖着绒毯,坐起身,理了理衣裳,看见屋中亮着灯火,屏风后有轻微响动,一道人影立在那里,一眼就能看出是伏廷。
他已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刚刚清洗过,换上了宽松的衣袍,看到她醒了,走了过来,衣襟微敞,露着一片胸口。
栖迟两手搭膝,眼波扫来,眼角微微挑起,有种别样的风情。
他看了一眼,又多看了一眼,衣袍一掖,在她身旁坐下。
栖迟瞬间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