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大步走了。
栖迟看一眼手里的碗,只好忍耐着喝了下去。
汤里有肉, 她也艰难地咽下去了。
她将碗还给老妇, 想了想,全身上下除了那块鱼形青玉, 真的是什么也没了。
倒是那身换下的圆领袍还值些钱,虽然脏污不堪, 但好歹是细绸的, 名贵的很, 本想送给她做报答,转念一想也不能留下,否则被突厥人找来发现了这点蛛丝马迹, 也只会害了人家。
她只好空着两手冲老妇笑笑,指一下伏廷离去的方向:“他是个好男人,不是有意伤你们的鹰的,我也没什么可给你们的了,只能道谢。”
老妇笑着露出牙,点点头,倒好像是听懂了一样。
栖迟站起身,转过头,伏廷已牵着马到了跟前。
她看了一眼,问:“现在便走么?”
伏廷颔首:“不能久留。”
任何地方都不能久留,尤其是有人的地方,待久了若被突厥人发现,也会对这支胡部不利。
栖迟自然也知道缘由,只是想着方才那群男人刚离开,应当是去打听古叶城的消息了。
“我以为你会等他们打听回来才走。”
他手指一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