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罚,也就不说什么了。
他顿一下,又说:“我是想让他们帮忙。”
栖迟想着方才那群胡民出来时的神情,好似的确是没事了,才放了心,问他:“帮什么忙?”
他说:“帮忙探一探古叶城的消息。”
她明白了,又瞄一眼他的小臂。
心说不疼么,说割就割下去了。
旁边的老妇盛了碗锅里的汤过来,端给栖迟。
她接了,道了声谢,本要喝,闻到那汤一股腥膻的气味,觉得不适,又不想喝了,只在手里端着。
老妇又盛了一碗给伏廷,笑着说了句什么。
他看一眼栖迟,回了一句。
栖迟看着他:“她与你说什么?”
伏廷端着碗,看看她的脸,早已留心到她头发也梳成了胡女的发式。大约是图简便,老妇给她在两边编出了两条辫发,缠到后面绑在了一起便了事了,可是衬着她雪白的中原面孔,坐在眼前,是一种独特的风情。
他抵了下牙关,实话实说:“她问我,你是不是我女人。”
栖迟眼一动,被这一句露骨的话弄得脸上又要生热,朝那老妇看了一眼,心说若在中原,都是说夫人或妻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