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是为了他嫂嫂在外安全,讪讪一笑:“早知三哥就不要急着送那姓崔的走了,也不至于在路上耽误那么久,还能尽早回来与嫂嫂当面说上几句不是。”
他接着道:“对了,我看那姓崔的当时在路上与三哥说了好几句话,都说什么了?”
伏廷说:“没什么。”
罗小义不问了,再问怕又挨十军棍,转头办事去了。
伏廷看过房中四周,想着罗小义方才问的话。
崔明度临走时,在路上问了他一句:大都护既然能因县主对我放狠话,为何又让她在佛堂独自垂泪?
他当时就想起了她那日泛红的双眼。
他知道李栖迟不会为他垂泪,但不管她因何垂泪,都是他的事。
他说:那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
崔明度再无他言,向他搭手告辞。
他低下头,手上松着袖口。
想起最早她来时,也曾给他松过袖口,宽过衣。
这里她毫无预兆地来了,如今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好在,没有毫无预兆地走。
他松了手,摸出酒袋,拧开喝了一口,塞上时咧了下嘴角。
纵然她心里没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