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底细?”
曹玉林说:“出事时就已打听过了,那家也是个大商号,素来没有敌手,也许是见这商队第一次出境便如此手笔,想要打压。”
栖迟脸色渐冷。
她许久不曾亲自走商了,这些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倒是不曾消停。
商队她一直关注着,货物皆是她亲自吩咐买入的。
里面有些境外物产是讲究时令的,经不起久耗,牛羊幼崽更是胡部等着的。
更何况还有她手底下那么多人手也被扣了。
她想了想,又问:“这事多久了?”
曹玉林说:“快有大半月了,还是因我自近道日夜兼程赶回才缩短许多,否则要等他们管事的送消息到,两个月早就过去,那批货就真成他们的了。”
栖迟心说还好有她,才能叫她知道的如此及时。
“那里管事的是哪一方?”她又问。
“既不是北地也不是突厥,那地方名义上属于靺鞨,但离靺鞨首府远得很,因而由当地胡人管事自行管理,多亏商队有都护府的凭证,能证明是正经行商的,否则只怕更糟。”
栖迟明白了,有安北都护府的凭证在,至少人手暂时是安全的,只是要将那批货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