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要去接车帘,左右随从全都垂下了头。
身后忽来几声迅疾的脚步响,一只手抓住了她胳膊。
她一回头,对上男人的脸。
脚下踩着墩子,她才得以与他平视。
伏廷看着她,手一伸,挟住了她的腰。
她吃了一惊,人被他扛在了肩头。
左右皆不敢多看,他直接扛着她往回走。
栖迟何尝遇到过这种架势,身压在他肩上,一只手抓着他军服,想要挣扎,却被他手臂死死扣着双腿,就这么一路被他扛到了房中。
他重重摔上房门,将她一把按到椅中。
仿若天旋地转,她坐下时,微微急喘,对上他的脸。
“夫妻缘薄?”这几个字似是从他牙关里挤出来的:“那你跟谁缘厚?”
她说不出来话,起身想走。
伏廷拽住她,冷笑一声:“走?我欠你的债你不要了?”
“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她故作不在乎,转身时披风不慎扯落,也不管了。
伏廷抓她的手倏然用了力。
他自后搂住了她的腰,扣入怀里,声音贴在她耳边:“你真什么都不要了?”
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