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也能一并还我?”
伏廷不语,想笑,却笑不出来。
栖迟看见他的下巴,她知道他每日都仔细用小刀刮过的,今日却好似没管,微微泛了青,眼里,似也有疲惫。
她想她可能得不到他的回答了,捏着那枚青玉,手指不自觉地用了力:“你以前说会好好与我做夫妻,是不是也不作数了?”
伏廷低头,终于笑了一声:“是你从没想过好好与我做夫妻。”
门外,一个仆从匆匆赶到,禀报说朝中贵人已至。
伏廷转身走了出去。
半道,就见到了赶来拜见的崔明度。
“伏大都护。”他见礼。
伏廷抱拳,回军礼:“崔世子远道而来,为何连一句口信也没有?”
崔明度笑道:“在下只是奉圣人令要往靺鞨一趟,途径北地,圣人素来关心北地民生,在下才决心逗留几日,好回去上呈天听。”
伏廷说:“那是崔世子有心了。”
圣人多年不曾派人来北地,最关心的还是突厥,说素来关心北地民生,未免有些过了。
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姑且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