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卫回:“一个柜上的,领着两个伙计。”
罗小义啧啧两声:“这样了那位东家都不冒头,莫不是真病入膏肓了?”
伏廷想起夜间病榻上那张垂死蜡黄的男人面孔,抽出腰上马鞭:“是不是,很快就知道了。”
一个商户,竟能让他如此费心,已是少见了。
……
日落时分,栖迟已经准时坐在那间铺子里。
一旁,站着做男装打扮的秋霜。
新露此刻,正乘着她的马车缓缓赶回府上。
眼前是一方竹制的垂帘。
她坐在案后,那枚鱼形青玉就摆在案头。
帘外,是匆忙赶来的诸位柜上的。
足足几十号人,已快将厅中坐满。
秋霜站在帘边看了几眼,俯身说:“瀚海府内外的,差不多都在了。”
栖迟点头。
这些人能算得上都是她的心腹,才会被特地调来这北地,但也几乎无人见过她真容。
多年来,他们是全部身家系于她一身,与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才能得她信任,用到了刀刃处。却也没有刻意提拔过谁,到完全信任的地步。
只因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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