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往他颈边一贴,说:“好似是你身上的,你去哪里了?”
伏廷脖子被她鼻尖碰到,伸手摸了一下,头更低。
耳中听见呼佛号的声音,是僧人们早起清扫了。
其实那阵味道很淡,确实也分不清是谁身上的了,大约真是他自那医舍里带出来的。
他盯着她朦胧的脸说:“没去哪里。”
那只手还握着她的,她的手也还搭着他的肩。
好一会儿,栖迟拿下了那只手:“可别叫寺院里发现你在我房里。”
他抿了下唇,似笑非笑地松了手:“雷声过去了,接着睡吧。”
说完起身往外走了,合上门时,身影被天光照出来,腰上的刀都还未解。
栖迟看着他离去,躺着,闭上眼。
心口跳得有些急促,是被他的举动弄的,可能也是被眼前这事情忧虑的。
她想,若能就此过去就好了。
……
这一觉,直睡到午时过后才醒。
还是新露觉得她该吃东西了,特地将她叫醒的。
栖迟起身,换了身衣裳,又仔细理了妆发,一如常态。
坐去小案前用斋饭时,她想起了伏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