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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由上等良木制成,嵌了金丝做屏,分外牢固,却在这一刀之下裂开,轰然倒下。
连外面的罗小义都一把推开了门,惊讶看来:“怎么了三哥?”
伏廷大步走入,眼一沉。
屏风后有一张窄窄的病榻,上面躺着个紧闭双目、面色蜡黄的男子。
柜上的膝行上前,往榻上看了一眼,颤抖着向他拜道:“大、大都护见谅,东家已被吓晕了。”
伏廷眼神扫过那男子身上,又扫了眼一旁小案上散乱的笔墨。
柜上的小心翼翼看了眼他手里的刀:“大都护,还有任何要问的,不如待明日?”
“不用了,”他收刀入鞘:“我只问这几句。”
他转身出去。
罗小义连忙跟上他。
柜上的良久未言,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外面马蹄声远去,才敢转头,小声说:“东家,大都护只问了这几句,料想是无事了吧?”
栖迟抱着膝,屈着身子蹲坐在榻下,到此时心口仍在狂跳。
榻上的,是医舍里早已昏迷数日的一个病患。
她自知欲盖弥彰,才特地留了这一手。
没想到,伏廷果然难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