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人已坐到桌上,腿几乎要缠到他腰,下意识地又勾住他。男人托着她,用身体抵住她,她觉得被桎梏住了,抬着尖尖的下颌说:“她不好打发。”
伏廷眼神更沉。
她只在意好不好打发。
栖迟眼里,男人的脸始终朦胧,她又犯困了,推他一下:“你压我好紧。”
伏廷紧贴着她,两腮咬紧,嗅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酒气。
下一刻,勾在脖子上的手臂忽的一松,她眼已闭上,头歪在一边,又睡着了。
他抱着她软软的身躯,两腮松开,自顾自扯了扯嘴角。
她并不在意。
※
一醉之后,再醒却好像什么也记不得了。
栖迟站在窗边,望着窗外淡淡的春阳,手指轻揉着额角,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
只有个模糊的印象,好似伏廷把她整个人都抵上桌了。
她回头看一眼那张桌子,想着那场景,不禁有些耳热。
“家主。”秋霜走过来,贴在她耳边一阵低语。
栖迟听完,有些诧异:“当真?”
秋霜点头,自袖中取出一份书函:“奴婢今日出府去铺子上听说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