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死死按住了他。
伏廷按着他,眼盯着那里,牙关不自觉咬紧。
栖迟被那个突厥女扯着胳膊,头上帷帽被她一钩子揭去,迎风立在那里。
她为何会在这里?
……
栖迟冷静地站着,瞥一眼抓着她的女人。
宽阔的前额,鼻似鹰钩,两颊高颧。
在看见那柄铁钩时,她就知道这女人是谁。
罗小义曾给她做过比划,那个使一柄铁钩,伤了伏廷的突厥女。
又想起伏廷曾在议事时说过,要谨防先前那几个探子只是打头的,不想被他说中了。
那突厥女牢牢抓着她,防着她跑,铁钩就对着她腰,一面警觉四顾,与其余的人说着突厥语。
只片刻功夫,就又有两个人骑着快马自城中方向而来,下了马后聚拢过来。
很快,又是一个。
栖迟才明白,他们是在等人聚齐。
直到她身上已被风吹冷,眼前已然聚集了六七人。
突厥女用力扯一下栖迟,说了句什么。
所有人同时看向她。
栖迟发现此女似是头目一般,其余都是男人,却都听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