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怕下一刻便会送来不好的消息,眉目缓和又凝起。
山上仍不断有山石滑落,直滚到脚边,带出尘土飞扬。
伏廷紧紧拉着她,自己走在里侧,每一步都走得很准。
一路下来,他肩头沾满了尘灰,栖迟几乎没有挨到一粒飞溅的土石。
她也没发觉,一颗心全落在了侄子身上,眼睛始终看着四周:“我们寻了多久了?”
“没久到无救的地步。”他说的直接,是不想叫她胡思乱想。
栖迟不自觉地点头。
不知为何,这种时候有个男人在身边说着这种不容置喙的话,反而叫她心安。
不多时,罗小义领着两个人一路找了过来。
“嫂嫂,新露回来了!”
栖迟拉一下伏廷,站住了。
新露刚刚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她说跟着李砚一起,根本没有到山附近走动,可也突然就找不到李砚了,只好回头去找家主说这事。
罗小义听了这情形,便立即跑来通知了。
他说完了,抹一下额头上的汗,问伏廷:“三哥,这就奇怪了,小世子应当是没出事的,为何偏偏不见人影?”
栖迟想了想,李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