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苗映着她的脸,她脸色平淡,语气也淡:“我已是有夫之妇,岂能与其他男子私通信件。”
新露一听,这才知道信是别的男子寄来的,连连点头,忙蹲下,将地上灰烬收拾了。
信里说的事,栖迟并不在意,她决定买马时就想到这一层了。
圣人碍于其他都护府跟着要钱,早已不怎么过问安北都护府的境况,每年给的援济本就没有多少,听闻去年都没有。
既然如此,如今就算听闻瀚海府有了钱,又岂会说什么?反倒是邕王上赶着去说舌,更有可能招引圣人嫌弃。
如此小事,她不知道崔明度为何要特地写信过来说,而且还不是寄给伏廷,是寄给她。
难道……
她眼睛动了动,想着皋兰州里遇到过他的情形,忽而失笑。
新露抬头,诧异地问:“家主笑什么?”
她摇头:“没什么。”
只是忽然觉得,天底下的男人真是古怪,没得到的便记上了,送到口边的又反而不要。
※
城中接连晴了两日,似乎再无风雪的踪影了。
秋霜将马车帘子打起,扶栖迟上去。
她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