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又想,或许他早就给他的那些近卫们喝过了。
虽没什么,可想起来还是有几分难堪。
最后一圈想下来,竟有些后悔问他了。
伏廷看她眼动了几下,甚至双颊都有了浮红,猜她肯定是想歪了,不禁想笑。
甚至都想告诉她算了,一旁新露将水囊送到了。
他这才喝了两口酒,将酒袋收回怀中。
栖迟捧着水囊喝了一口,顿时皱了眉。
一路下来,水凉得如冰,从口舌到喉间都是冰的。
新露见状,忙道:“家主还是别喝了。”
栖迟自认没那么娇贵,还是托起来,又小口抿了两口才交给她,喝完后眉头还没松。
伏廷看着她脸色,越看越有些不对,忽而走过来,一手摸到她额。
再看她一眼,才明白她脸上为何会有浮红。
栖迟额上忽被男人的手贴了一下,看过去,就听他说:“你病了。”
她怔了怔,伸手也摸一下额。
是稍稍有些烫。
新露顿生自责,赶紧唤秋霜来,要扶她回车里。
伏廷走到道上,上了马,唤:“小义,去牛首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