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侯府先弃了她,甚至当初还将她重伤在床的哥哥气得呕了血。
她如今还能回应一下,已是给了崔氏莫大的颜面了。
伏廷在那头已经看见这幕。
打马而过的女人掩在披风兜帽下的脸没什么表情,透出一丝丝的冷。
他不动声色,这是她以往的事,他在这件事里更像个外人,也只能不动声色。
“伏大都护,”崔明度忽又走了过来:“我知大都护说一不二,但还是想与大都护打个商议,听闻北地胡人有赛马习俗,赢的便可讨个彩。我愿与大都护赛一场,若我赢了,便允我买一匹马如何?”
伏廷听他又说回马上,摇一下头:“我行伍出身,这又是我马场,你不占优势。”
是想叫他打退心思。
崔明度只听出这男人一身傲意,道:“我一个爱马之人,自认骑术不差,又多次来此,对这片马场已十分熟悉,只要大都护应承,输赢皆认。”
想不到他一个世家子为了一匹马这么执着,伏廷心中好笑,就不知是真执着还是假执着了。
他不想应付,转头说:“小义,你来。”
罗小义一下被推出来,只好应了一声,搓了搓手,走过来,请崔明度去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