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罗小义将他拉走时说了叫他别多管,他一个下官, 也只能看看了。
那人闻言不再坐着,竟起身出去看了。
一出去, 就见对面垂帘被掀开,走出来个高大英伟的男人。
紧接着门帘又是一掀,一个女人款步而出。
栖迟是追着伏廷出来的。
她也未多加思索, 是怕此时若叫他走开了,怕是会和上次一样,又拧上一阵。
却没料到一出门就迎来各方视线。
她不好失态, 头微垂, 小步快行,眼睛往前看, 男人的背影就在几步外。
也不好喊他,她只低低咳了两声。
伏廷早已察觉到她跟了出来, 本是硬了心要走的, 却听四周窃窃私语, 转眼一扫,都是看着他身后的。
又听到她两声低咳,脚步还是停了。
想起刚才, 发生那一幕时,他还紧紧握着她手。
她也不看他的眼,开口就说:“好了,是我错了。”
语声又低又软。
他嘴抿了又抿,无言。
她干干脆脆认了错,反倒叫他无可奈何,总不能像对罗小义那样赏一通军棍。
沉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