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最需要这批马。”
伏廷眼睛望向窗外,又看到那批马,心沉到了底。
确实,一批好马,与其沦为权贵们饲养的玩物,不如冲锋陷阵保家卫国。
但境况如此,莫可奈何。
“你信不信命?”他忽然问。
栖迟蹙眉,她若信命就不会来这里了。
没想到这男人看着有骨气,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不禁有了几分恼意,凉凉道:“不信。”
伏廷霍然说:“我也不信。”
她一怔。
又听他说:“所以眼下得不到又如何,他日终能得到。”
她一时无言,心说原来如此,方才所想竟是轻贱他了。
外面传来众人纷乱话语声,竞买已要开始了。
一个仆从托着漆盘无声无息掀帘进来,放下后又退出去。
盘中,盛着一摞筹牌。
这是用以计价的,方便诸位贵人投掷竞买。
栖迟知道一定是送错了,因为伏廷并不打算参与。
他已看见,迈步要走。
栖迟伸手拉住他衣袖:“若一直这样,你便一直不要马了么?”
伏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