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不得不带上她。
罗小义在外面听不到她声音,补了一句:“嫂嫂安坐着吧,等到会合的地方我会说的。”
栖迟轻轻应了一声,转眼看到李砚将双手拢在袖中仔细搓着,才想起走得匆忙,轻装简从的,竟也没在车内准备盆炭火。
她想一定是她性子太好了,几日不见,那男人一句话她便答应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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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应当是出了城,能听见车轮滚过城门下时的回声。
而后就没什么声响了。
直到中途停顿了一下,栖迟才察觉过去许久了。
身旁的李砚都开始打瞌睡,到现在也没再听见罗小义的声音。
她隔着窗格问了句:“到哪里了?”
也没人回。
疑惑着,伸出根手指,挑帘看出去,一眼看见车旁一匹黑亮高大的战马。
男人的腿踩着镫压在上面,腰身紧收,后挂佩刀,身下是她曾亲手系上去的马鞍。
她手指挑高,将帘子全掀起,看见了他的侧脸。
伏廷眼观前方,目不斜视。
谁也没料到他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罗小义已去了后方,车旁不知何时已经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