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顺了一下耳边发丝,撩去耳后,抬起眼,看住他:“钱便是我花的,已经花下去了,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还有什么可问的?”
连他以剑相向都见识过了,她还真不怕这男人。
难道他堂堂大都护,敢动手打自己的义弟,还敢动手打自己的夫人不成?
伏廷看着女人仰着的脸,眼里愈发沉了:“我只问你,你想干什么?”
如此手笔,不是寻常女人所为。
他娶的人却偏偏干了。
栖迟别过脸,敷衍说:“我既有钱,又逢你缺钱,那我便给你补上了,如此而已。”
“就这样?”他又问,腿压紧了。
她有些吃疼,轻轻蹙了眉,终于肯将头转回来。
是因为知道敷衍不过去了。
“不止。”她说。
伏廷盯着她双眼。
“还没看出来么?”她声音忽然低下去,垂下眼,一只手搭在他腰带上。
手指勾住了他的带扣,她勾着,往自己身前轻轻拉了一下。
抬起眼,眸中敛了一室灯火。
余下的声音,低的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我还想取悦你。”
为你治伤,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