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他脸上又有什么光。
栖迟手里捏着的一瓣橘子压在唇上,抬头见他看着自己,放了下来。
“我方才见你伤已大好了。”她说。
伏廷摸住脖子,说:“结痂了。”
她站起来,知道他该走了,走至他身边,拿了一旁的马鞭塞去他腰间。
伏廷低头,看着她手伸在他腰侧塞着马鞭。
腰带紧,她用了两只手才塞进去,手指紧紧压在他腰里。
他又嗅到她发间熟悉的香气,眼动着,看到她一片雪白的侧颈。
“那我以后不必每日早晚都过来了。”她口中忽然说。
伏廷回味过来,她说的还是伤的事。
面前的女人忽然抬起了头,眼中隐隐带笑:“倒像是来习惯了,不知你习惯了没有。”
他双唇抿紧。
被她看着,不自觉地在想要如何回答。
回想先前,倒像是真习惯了。
她却又像并不在意似的,拿开手说:“好了,走吧。”
伏廷手在腰上重新塞了一下马鞭,仿佛那双软糯的触碰还留着。
察觉自己似乎看她太久了,他才动了脚。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