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侄子,她故意冷起脸说:“想来还是怪新露和秋霜多嘴,今日我得罚了她们才行了。”
新露和秋霜听闻家主这话,马上跪下,齐声附和:“正是,都怪奴婢们嘴碎,才惹得世子如此沉闷。”
李砚一向宽和,那也是随了姑姑,他知道姑姑这是故意说这话好叫自己振作,忙站起来去扶二人:“没有的事,姑姑莫怪她们,我不再想便
是了。”说着又乖乖坐回去,拿起筷子。
栖迟这才动筷。
李砚吃了两口菜,那菜是用刀片出来的,雕成形,盛在盘中,根根直竖,状如金戈,他看着不禁联想到了他姑父。
不多时,振了振精神,又开口:“姑姑放心,他日若真不得转圜,我便学姑父,将王爵一分一分挣回来。”
栖迟笑:“只要你还姓李,便永不可能去经历那些从无到有的日子,何况……”
话顿住,不往下说了。
其实是想说,何况如你姑父那样的,多少年才能出一个。
少入行伍,金戈铁马,战功赫赫,一年跃三品,如今才能做到这大都护。
无人知晓他经历过什么才有了今日。
她捻着筷子,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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