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廷抬手抹去脸上雪屑,朝府门内瞥了一眼。
她当时仰头看他的那双眼无端浮上眼前,看似什么事没有,就给他软软地来了一下。
瞧着端庄,却原来并不是个好揉捏的女人。
他娶了她,总不能用强,她既不愿,那便不碰就是了。
目光转回,他两腿一夹马腹,疾奔出去。
罗小义在后面忙打马追赶:“哎三哥,等等我!”
房内炭火刚熄,暖意未退。
新露在为栖迟穿衣,顺便告诉她,大都护早已前往军中了。
栖迟一点不意外,这间房离书房又不远,一早那男人马靴踏过廊下的脚步声便叫她听见了。
新露给她系上腰带,又在外给她披上一件防寒的厚披风,忽而在她脸上端详一下,担忧道:“家主可有不适?瞧着唇干得厉害。”
栖迟肤白水嫩,历来不见有瑕疵,一双唇更是如浸桃色,以前从未这样过。
见新露说的认真,她便坐去镜前照了照,唇是有些干。
她轻轻抿一下,说:“没事,北地是要干燥些的。”
新露可不这么想,如今在大都护跟前,家主要比往常更注重容貌才对。她马上就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