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全身哪都不对劲儿,咱目前拿到的几项检查除了感染失血没别的问题,那几项肯定也没事儿。”
“借你吉言!”王国栋听了他这话总算露了个笑模样出来:“绒花这次要是没事儿,我就请你吃烤鸭,彻底翻过咱俩之间的梁子。”
“咱俩有啥梁子?”褚天逸惊问:“是刚见面不认识的时候奚落你的那几句话?还是我逗绒花玩儿的事儿?”
“跟绒花有关的事儿。”王国栋暗叹你那几句奚落算什么?我是记上辈子的仇呢!
褚天逸闻言哀嚎:“不是吧国栋哥!我也就耍耍嘴皮子逗逗她而已,至于记这么久吗你?再说咱俩共同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咱俩难道不是最亲的兄弟?”
“兄弟归兄弟,梁子归梁子,总之绒花没事儿我才会原谅你。”王国栋不动如山。
褚天逸怒视他半响,忽而一笑:“绒花肯定没事,咱俩之间不可能有梁子!”
王国栋朝着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
褚天逸气结,对着他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摘取节育环是小手术,没一会儿郭绒花就挂着吊瓶被推了出来,王国栋弹簧一样跳起来就冲了过去。
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