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笑了一声接着写:“转眼一别月余,为夫甚念之,不知妻是否安好?”
写完这句一念,怎么这么不对味儿呢?算了还是别装大尾巴狼了,反正自己没文化绒花又不是不知道,还是想咋写就咋写吧!
他唰啦唰啦把刚才那张纸撕了个稀碎,拿起笔来重新开始:“亲爱的绒花,见字如面,你最近好吗?昨儿我才从羊城到海市转了一圈儿回来,我在羊城开了个建筑公司,以后我就是公司老板,你就是老板娘了,高兴不高兴?”
“公司以后肯定能挣钱,挣钱了都给你花,你放心,我绝对不藏私房钱,钱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自打过完年你开学后,咱俩都快俩月没见过面了,我都快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我坐在咱们卧房里的椅子上给你写信,看到这张椅子我就想起你坐在椅子上的样子,看到桌子也能想起你的样子,想的我心疼身子也疼得难受。”
“一难受我就想小包子,小包子又香又软,我一辈子都稀罕不够,啥时候我才能再见到它们呢?”
写到这儿王国栋脑海里闪过郭绒花那对儿白得晃眼的小包子,他喘了两口粗气按下心思继续写。
“我现在特别想能跟你见面,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