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部分被拿回大队的饲养棚里喂了牛马,剩余的全堆在田间地头被晒干做了烧柴。
更不用说各个沟沟坎坎排水渠旁边了,到处都是茂密的野草,就连家家房前屋后,甚至房顶上都长得是草。
这些草不都可以拿来喂羊吗?
他接着说:“咱们县是没人养羊,隔壁文县却有许多人养,我上次去文县,见到几乎家家户户都养了一两只羊,有山的地方养得更多呢!”
王国栋越说越兴奋:“羊没有猪费工夫,它们对吃的也不挑,干秸秆干豆荚它们也吃,羊羔有四五个月就能长大,到了冬天没草了,咱正好也能把羊养大了。”
想到养羊,他就想到自己闺女王贤敏,上辈子他家养了好几年羊,都是贤敏去放的,直到她上初中住校了,他才把羊都卖了个精光。
想到闺女,想到闺女给自己剪脚趾甲时头顶露出来的白发,他心底止不住地疼。
好闺女,是我对不住你,这辈子老爸要早早就开始奋斗,决不让你再吃那么多苦头。
什么苦藤上的苦瓜,苦娘生的苦娃,统统都见鬼去吧!你妈绒花绝对不会是苦娘,你也不会是苦娃!
这辈子,咱就只吃甜瓜!
王国栋正思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