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五块,十块的零钞,最多不过一两百罢了。
王老头既有心说话,就硬着头皮开口了:“敏啊!眼看你都要四十了,我咋觉得你这性子还是这么拧?楠楠她爸脾气也大,一句话不对就要翻脸,只要他回来,你俩三天两头地吵架,你该软乎的时候就软乎点,别跟他争强,气大了也伤身不是?”
结果闺女直接喷他,“我这性子多少年就这样,现在你来说我,晚了,改不了了!”
王老头知道闺女不爱听他说话,但是既然开口了,他就想把话说完,他总觉得自己没几天好活了。
“那钱是挣不完的,你这白天上班又累还操心,晚上还出去摆摊。干活这么拼命,身体都累垮了。你看我腰肌劳损多严重?你也有腰肌劳损这毛病,虽然现在显轻不碍事,你一直这么干,老了严重了可咋办。”王老头语重心长地嘱咐闺女。
“不干活喝西北风啊?你说的轻巧。楠楠她爸工资也不高,我得给孩子存学费,存补习班费,存兴趣班费,还得还房贷,还得日常生活给孩子买衣裳,最重要的是还得给我自己存养老钱。”
王贤敏说着撇了撇嘴:“我可不想像你一样,老了干不动了被撵出来!你好歹除了儿子还有我这个闺女能管你,我就这一个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