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双手扣着她的腰身把她从怀里拉出来一截距离。
时迁垂眸睨了一眼她雾蒙蒙的目光,声音极其低沉克制,哑着嗓子, 忍着脾气命令她, “站好!”
“不要,我要吃你。”喝醉酒的人哪那么容易听话, 更何况是宫笑黛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她说罢就要挣脱时迁, 猛地再次攀上来。
时迁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外表看起来乖巧听话的小丫头,他实在想象不出来她正常的时候说这些话是怎样的一种情景。
是男的都想把他生吞活剥吃了?女的都想着睡他?
……亏她一个小丫头想的出来,打比方但倒是用的活灵活现。
时迁忍了一晚上的脾气此时快要彻底崩塌,他这二十多年从未像今晚这么糟糕过。
尤其是这小丫头亲上来的时候,他觉得整个人都快不是他自己了,那种身不由己,无法控制的情绪四处蔓延着,一点点吞噬他的理智。
他甚至想陪着她胡闹,只要她高兴了,咬他一口又何妨。
时迁自我感觉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今晚却意外的陪着这醉的一塌糊涂的丫头闹了一晚,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