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心为净。
她心事重重的呆坐了一小会,然后慢慢挪到他爸那个酒柜跟前儿,定定的盯着上面的一瓶红酒。
到时候就说它自己不小心摔碎了,他爸应该会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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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坐在书房里心不在焉的整理着a市患者的病例,每每想到超市那一幕,胸口就有串无名的浊气,似要破腔而出又找不到突破口,他脸色有些阴沉,整个人明显烦闷。
他自己都有些不懂到底在气什么。
时迁看了眼书房的壁钟,眉心微微皱起,他收起不耐的神情,起身走到客厅。
八点半了,这小丫头是不打算找他补习了吗?还是和韩家那小子两人玩的忘记时间了?
他思忖片刻,拿出手机划到宫笑黛的通讯录上,丝毫没犹豫的点了拨出键。
宫笑黛抱着酒瓶坐在地毯上,身子歪歪扭扭的靠在茶几上,整瓶红酒被她已经喝了小半瓶的量,加上刚才喝了不少的啤酒,此时早已神志不清醒,但一双眼睛还是闪着亮光,她微微撇嘴,嘴里呢喃着:“老男人,我才不稀罕,哼……”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过了好一会儿,宫笑黛才反应慢的循着声音扭头,一眼就看到了还在沙发上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