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篷船较长,船夫又较少,为调头要在船舷前后来回走,因此还没能完全调过船头,画舫已经逼近!
篷船上的船夫大喊着,一边用竹篙去顶画舫的船头,借力加速。画舫上的船夫也设法用竹篙撑篷船,想将他们顶开。
但画舫巨大,尽管速度并不是太快,其冲过来的劲道仍然极大。几根竹篙哪里撑得住,两船距离仍在不断缩小。
篷船上的船夫都憋红了脸用足力气撑顶。
但听“啪!”的一声,其中一根竹篙竟生生被这巨大的力量压断。半根竹篙高高飞起,另半根弹回,打在船夫身上。
船夫吃了这一下,顿时站立不稳,向前摔入水中。
这些船夫都通晓水性,落水对他们来说本不算回事儿,踩两下水便浮了上来,双手攀上船舷便往上爬。
然而他身上带伤,双手无力,撑了几下都没能撑起来,再次滑入水中,只靠双手搭在船舷边。
另两名船夫正在发力撑船,既分不出手,也来不及去拉他。
偏偏此时画舫正在逼近篷船,这名船夫正在两船之间的夹缝中,眼看就要被拦腰夹成两段!
莫晓指着船夫急喊一声:“阿晨!”
芮云常听见,回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