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她是要重新消毒伤口。
他帮她拔开瓶塞,往盘子里倒酒精,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邵望舒靠不住。”
莫晓边消毒用具边道:“真不能怪他。当时我们只怕丁昊穹去而复返,或是有其他意外,只好匆忙消毒了伤口,包扎好便要走,没有时间多弄。”
芮云常想到她在马车上以及方才在晓春堂门口说的话,不由嘴角沉了沉:“你是为了不让他太内疚么?”
莫晓点点头道:“他已经很难过了,我不想再听他不停地道歉。”
她看到邵望舒找出来的那根铁钉时,内心是有点担忧的,但当时的情况不允许她仔仔细细地清理创口,且她当时出了不少血,相信即使铁钉上有破伤风菌,留在伤口深处的也不会太多,之后又用酒精浇淋过伤口,感染破伤风的可能并不大。
不过她知道,在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下,破伤风一旦发病死亡率有多高,因此还是想再处理一下才能放心。
麻烦的是她伤在右手,又是在手掌外侧,自己操作起来十分不便。
芮云常问她:“你要怎么弄?”
莫晓把过程对他说了一遍,之前用来喷射番椒汁的竹管枪,取出其中的小囊之后便是个没有针头的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