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间牢房外为患病犯人诊脉。他手上没空,见到他们便点头互相致意。
外头几间牢房前晚已经看过,狱吏带莫晓与杨如意往深处走。
停在某间牢房外,狱吏简单粗暴地叫道:“哪个病了?过来!”
颤巍巍地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狱吏叫他伸出手来。莫晓一边诊脉,一边温言询问他有何症状,以前有无旧疾等等。下了诊断后书写药方,记下牢房号与患者姓名。
其实这里病倒的多数是感风或腹泻,有些则是旧疾复发。病症并不复杂,本身花不了多少时候看病,但在这里的人都十分关心外头的政局变化,不仅要问这两日有何重要诏令颁布,还有人询问如今在某部某院某司管事的是谁。
莫晓简直无力吐槽,你问我内阁大学士是哪几个,左右丞相又是谁我大概还能说得出来,你问我户部某司管事的换成谁了,这我哪儿知道?!
她算是知道邵望舒为何说看病看得慢了,就连生病的人过来也不忙说明病症,先问政事。
她索性装成什么都不关心的寻常大夫,只问病情,不谈国事。几回一来,里面的人都知道这名新来的大夫不关心时局变化,便也不再问她。
如此,一间牢房的病人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