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殿阁大学士贺雨石一本长达万字的奏折递上, 越来越多的文臣站出来附议, 圣上迫于压力, 不得不让芮云常卸任,即使如此, 还是给足情面让他自己请辞。
然而只要人不在,就无法为自己辩白。
对于书房里这个暗格, 圣上已经存疑, 如今他近水楼台,只要不断地吹耳边风,圣上对于芮云常只会越来越不信任。那么一旦有证据证明其罪行,圣上就不会念及旧情而心软。
朱祈赞沉默了一会儿, 看向盛安福:“朕听说你提督东厂后一心忙于内务,根本不管别的事?”
盛安福一凛,收起义愤填膺状,低头陪着小心道:“并非如此,只是芮公公突然请辞,却没有任何交待。微臣不得不多花点时间熟悉厂里面那些人和事,也顺便把原先不足的地方加以补足。”
这话明着是解释自己最近举动的出发点,其实又阴了芮云常一把。
朱祈赞盯着他看了会儿,哼一声,冷冷道:“盛安福,你是在内官监呆得太久了吧?”
盛安福听圣上直呼其名就知道不对了,急忙扑通一声下了跪。
朱祈赞斥道:“朕让你执掌东厂,是让你做耳目,不是找你来做账房先生的!真这么喜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