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忘了扔而已。”
莫晓白他一眼:“那好,我替你扔了。”
芮云常笑着从她手里拿走面人,放回桌上:“我听阿午说,你搬去晓春堂前,他送了你一对面人啊。我怎么从来没在你那儿看到过?”
那对面人莫晓是收起来了,那会儿还是刚搬离芮府的时候,她看到后难免睹物思人,就收起来了。
之后他经常出入晓春堂,她不想被他看到取笑她,也就一直没有拿出来。
“那两个吹得干透后收起来了,不知有没有裂。”
芮云常道:“从这就能看出,我待你比你待我好多了。”
莫晓睨他:“只是个面人也能拿来说道我一番,看你对我也没多好。”
他低笑起来。
说了几句后她问他:“你既请辞,如今在东厂管事的人,他和你有无过节啊?”
井台打水,有人降就有人升,有人辞就有人补。邸报上写得清楚——“内官监掌印太监盛安福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即日起任。”
“我刚进宫的时候就是跟着他。后来拜他做义父……”
他说起过去的事,提及盛安福对他的提携。说到他是如何因为大病一场,没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