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瞎猜的,你可别再挤兑我了。”
邵望舒见她难为情起来,便不再提这事。
莫晓换了话题问他:“你可有相识的,医德医术较好的大夫?推荐一下。我这里看样子很快就要再招个坐堂大夫了。”
邵望舒指着自己道:“这儿不是有个现成的?那天我不是和你说过,若有一天你的医馆要找大夫,第一个来找我么?那可不是光说说的啊!鲁院使退了之后,太医院里小人当道,奸佞横行,真是让人越来越不想呆了!”
莫晓呵了一声:“你要辞了太医院的官,我怕你爹第一个扒你的皮,你娘拿着竹棍一旁等着第二个上!身为好友,是不能这样害你的。”
邵望舒长叹一声:“家有虎父狼母,何其不幸矣!”
莫晓白他一眼:“你爹娘都那么好,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邵望舒嗨了一声道:“别提了,他们只是对外人和善可亲,对自己的独子狠心着呢!”
说笑归说笑,他答应回去会替她留心有否合适人选。说说话又坐了会儿,有病人进来,他便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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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莫晓关了前头医馆,用过饭后回蒸馏工场调配香露。
她听见脚步声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