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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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晓春堂,莫晓吩咐人烧水,加满淋浴间的水箱。
汗出了好几身,衣裳湿了干,干了湿不知道几回,全都粘在身上了。更别提外袍上有斑斑血迹,袍摆下的泥水干得起了壳,一走路就会往下掉。她进晓春堂之前掸了好几下,把最大的几块泥巴弄掉了才进门。至于脚上的鞋,那是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痛痛快快地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干爽洁净的衣物,她这才觉着浑身舒泰起来,出来换芮云常去洗。
一静下来才觉着今日有多累,几个时辰了没停过,这会儿只是走几步路,就觉得双腿发酸,脚底都是胀的。
回里屋,她看到床就扑上去了。
真歇下来了,她又觉得口渴,但懒得动,就这么拖着赖着。
隔了会儿她听见外间有人进来的动静,便喊了句:“给我倒碗水。”
没人应她。
她闭眼休息,听见桌上有瓷器相碰的轻响,有倒水的声音,接着是水壶轻轻放回桌上的“笃”一声。
她翻了个身,睁眼去看。
芮云常端着茶碗过来,斜坐在床上。
莫晓撑坐起来,去接茶碗,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