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指甲修剪得齐整干净,手背上却纵横板结着干涸的血迹。
即使如此,这只手也是她所见过最好看的手。
他翻过手掌,她把手放上去。
十指交握,相贴的掌心温暖宽厚,传递力量给她,拉着她站起。
大约是方才吹气吹得太久,又一直跪坐着,猛然站起来后她只觉一阵头晕,身子摇晃起来。
芮云常不由蹙眉,握住她的肩扶她站稳,掌心贴上她额头,担心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莫晓闭着眼摆摆手:“没事,一点点头晕,有点累罢了,休息会儿就好。”
阿保爹娘最初的狂喜激动过去,过来向莫晓叩拜谢恩,又要问恩人姓名住地。
莫晓急忙扶他们起身:“二位不用如此,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之道。阿保状况仍不是太好,需要尽快换上干净的衣物,保持身子暖和,还要好好休息。这附近医馆已经收治许多伤者,怕是应付不及,你们跟我回……”
芮云常打断了她的话:“我来安排送你们去医馆的事。”
夫妇俩又是感激不尽地一番叩谢。
芮云常招来两名干事,低声吩咐几句。两人领命把阿保一家送走了。
莫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