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气:“那无赖货已经是个死人了,抓着根稻草就不会放。你他娘的听他说疯话,还当真了……”
女人就是蠢!想要拿这事作为要挟更是蠢到极点!
在东厂当差的,有哪一个的手是干净的?包庇犯人或是屈打成招都是家常便饭。
督主他就是包庇个把连坐的犯人又如何?又不是主犯!就算是主犯又能怎样?最多不过被参上一本,随便罚个把月的俸禄,意思一下就完了。皇上恐怕都懒得搭理这事。
但若事情扯到明面上,那个本来逃过连坐的人多半就要倒霉了,而督主既然要包庇那人,自然有他的缘由。这么不上不下的要挟,不是威胁到督主,而是威胁到自己的小命啊!
见他发怒,施茵茵低头不语,少时,落下几滴泪来,坠入酒杯之中,溅起三两朵酒花。
万和一口闷了杯酒,又骂了句:“这种事就该烂在肚子里,只当没听到过!老子都不想知道,你他娘的告诉老子做什么?”
施茵茵轻拭眼角,替他斟满酒杯,柔声道:“是妾身不好,以后再也不提此事了。”
万和这才把气顺下去些,朝她招招手。施茵茵坐到他身边,万和揽着她的肩,端起酒杯送至她唇边喂她,看她顺从地喝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