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像是被绳圈套住垂死挣扎的兔子,像是旷野里脱缰的疯马。一头是感情,一头是理性。
他一直走到她身前才停住,凝眸看着她,又问一遍:“你是为何难过?”
别问,别说,再说这还有什么意义?
芮云常用两指捏着她下巴迫她抬起头来。
莫晓眉头微皱,把头别开,往后一仰,下巴从他的手指里滑脱出来。
芮云常眸色一沉,就要夹着她下颌把她的头扭回来。
莫晓却自己把头转回来了,对正他的视线。
四目相对,他离得那么近。
本来想好的理由被她抛诸脑后,她想让自己稳住,一开口嗓音还是抖的,都走音了:“因为……你。”
芮云常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没再问她,转身朝卧房走去。
莫晓还没从自己方才那句脱口而出的话里缓过劲儿来,见状心中一惊,望舒还在里面啊!
她急忙跟上,却又不敢跟得太紧。眼看芮云常推开门走进卧房,她亦跟着进去,就见他提起案头的水壶,一壶凉水就全往邵望舒头上直浇下去。
邵望舒身子震了一下,用手抱头躲避水柱,闭着眼大叫:“发大水了……发大水了,大伙儿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