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望舒见了大笑:“还说你不喝酒!原来是骗我的,居然私藏这么一大坛。”
莫晓不忿道:“这又不是喝的!”
说话间邵望舒已经打开酒坛,一股浓烈酒气扑鼻而来。
“哎?什么酒这么厉害?”邵望舒舀了一碗,尝了尝,“你居然喝烧酒的?”
“说了不是用来喝的。”
“骗人,你不喝备着这么一大坛做什么?”
“爱信不信……要喝你喝吧……我不喝了。”莫晓只觉头晕目眩,懒得对他解释,朝他摆摆手,“我要去躺会儿,你随意吧。”
竹苓扶着莫晓回屋里休息,问她可要留下侍应,莫晓摆摆手让他出去。她迷迷糊糊脱了外袍,一躺上床就睡了过去。
另一头坐在桌边的邵望舒,低头看看碗里的酒:“倒也倒出来了,不喝也是浪费。”
这一碗烧酒下肚,他也觉得晕,摇摇晃晃走到屋外,一屁股坐在台阶上,靠着廊柱昏沉过去。
竹苓和石斛面面相觑,这要怎么办?先生的友人,总不能看着他醉倒在外面,这还是春天呢,若是一晚上都这么坐在外面,定然会受寒生病的。
竹苓这就去收拾了厢房,与石斛一起扶邵望舒进屋歇